这里怎么黑黢黢的

是一个180线透明写手
巨雷鞠婧祎肖战相关
请避雷,感谢。

【城翊/友香】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喜闻乐见的前世今生!

民国or现代(都有)

郭得友 陈纫香

杜城 沈翊

因为不会取名字所以找了他俩演的剧!和原剧没关系!

——

“陈老板,我也不是硬要你唱,可这郭爷是什么人您也不是不知道,我怕我这人头,保了这好些年,总不能给个纨绔子弟捞了去吧?”老态的皱纹爬满了他谄媚的脸,陈纫香被困了个结实,他皮肤白,剧烈的挣扎下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干脆侧过头不给人好眼色看


“陈老板,您只管自己唱您的戏,郭爷定是亏不了你的,我王德忠对天发誓,绝不会白白给他唱的”说着他就要伸手发誓,被人一声“嘁”给拦住了


“我对你这种虚头巴脑的发誓不感兴趣,我今儿个还有出战金山要唱,搁后台都要扮起来了,您倒好,领着一群人二话不说给我劫走喽”他伸手,把被麻绳攥的紧紧的手腕漏给王德忠看“这是请人?说是您要把我拉进局子里蹲上两天都不为过”


王德忠连忙打了个哈哈“哎呦!这可不兴说啊陈老板!”他赶紧把人的绳子松了一点,勉强不会勒着痛


“罢了,是不是我唱完了就可以走了?”

“自然自然”

——

郭府


“你就是陈老板啊”郭得友往凳子上一靠,脚轻轻搭在桌子上,佳肴满满当当的,不像被动过,周围围着几个醉仙楼的名妓,勾引似的晃着前凸后翘的身子,目含秋波,软着腰给人又是喂酒又是揉肩


“不知郭爷这么大阵仗把我捆来,意欲何为啊?”他看不得好好的大闺女为了钱断送自己的模样,只能微微阖了眼。假装不在意的不去看


“陈老板说笑了,您的唱功可是远近闻名的,不知可否赏郭某一嗓子?”他一边说着客套的话,一边用不容拒绝的眼神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看来是没的逃了。


陈纫香挂上标志性的笑“陈某当然不能薄了您的面儿啊,还请郭爷点戏”


郭得友一挥手,几人上来就把捆着陈纫香的绳子给解了,陈纫香揉着发痛的手腕,却听郭得友说“那便来一出霸王别姬”


郭得友要他演虞姬,他定是不肯的。

他的旦唱的是出了名的,霸王别姬这戏也是他成名的戏码,他就唱过一次,是和名生张保家唱的,除了张保家外,没有第二个能完美配合他唱出情深的霸王


“我不会”这理由蹩脚的很,绕是对戏曲不感兴趣的人也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关于陈纫香霸王别姬的传闻,说是把老佛爷唱的眼泪哗哗的直掉,二话没说给人赏了真金白银要求陈纫香再唱一出,可陈纫香不肯,他觉得自己的虞姬总是缺了点味道,于是拒了黄金,也拒了再唱一曲的要求,把霸王别姬挂起来了


在场的没几个人信,郭得友自然也不信。

他从腰间抽出枪来“彭”的一声打在陈纫香面前的华贵地毯上“今天你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


黑洞洞的枪口对上陈纫香的眼睛,从母亲过世之后,除了戏以外,他找不着任何能提起自己兴趣的东西,心死了,人活着。


他闭上眼睛,悠悠的来了一句“我不会唱。”


“有种!”他把西洋进供的左轮手枪“啪”的扔到人面前“对着自己脑袋来三枪,如果……”


“咔哒”话没说完,第一枪已经打完了,紧接着两声咔哒听的郭得友啼笑皆非


陈纫香就惨了些,他原本正儿八经的跪着,抱着视死如归的心,但三枪都空了的劫后余生让他控制不住的瘫倒,枪也应声落地


郭得友推开身边几个窑姐,徐步走到人旁边,捡起地上的枪,照着陈纫香转了好些圈,给人清清楚楚的看了去里边一颗子弹也没有


陈纫香气的脸憋的红,郭得友恶趣味得逞,遣了窑姐往台上一坐,郭老爷子死后就剩他来经营一大家生意,本来他们都对这游手好闲的登徒子没什么信心,却没想经他接手的生意反而蒸蒸日上,也就由着他闹了


“陈老板不愧是说准了事绝不改的性子,郭某喜欢!那便依着陈老板的性子唱就是!”他大手一挥,周边人皆齐齐后退,给陈纫香更大的空间发挥


陈纫香掐了指头,清了清嗓,唱了一出“徐母骂曹”


王德忠吓得脸色发白,时不时的瞟向郭得友,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人头落地


一曲毕,郭得友笑着鼓掌,须臾他才开口“陈老板的霸王别姬听的老佛爷深爱,想法设法听第二遍,前前后后请了几十位甚至几百位戏子登台,可他们都唱不出您的味儿来,激的老佛爷浑身瘙痒难耐,无一例外的全都掉了脑袋”郭得友坐正了,改了先前放浪的姿态,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的戏,害死了成百上千无辜的人。”


他眼睛提溜转了一圈,抬起人的脸,紧紧盯着泛红的眼眶“不过你若是愿意做我的郭夫人,这些事情也就都能解决了”


陈纫香不着痕迹的扭开头,轻轻摇了摇头


郭得友从不干强求的事儿,于是挥了挥手转头道“送客吧,我乏了。” 


王德忠连忙点头哈腰,扶着眼眶泛红的陈纫香出门上了黄包车


“陈老板!你糊涂啊!若是他真的听得懂戏,别说我的头!您的头也保不住啊!”王德忠这人,却把贪生怕死说的很有道德一般


“他听懂了。”陈纫香手腕上的红痕褪去了些,手指颤抖着合不到一块去,郭得友说的话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春云楼的了


“班主!您没事吧!”

陈纫香往床上一趴,眯着眼睛道“没事儿……添壶茶来阿七”


名唤阿七的姑娘忙给人添了茶,又小声的问他“那咱战金山还唱吗?”


陈纫香猛的睁开眼睛“唱!去吧牌子挂起来!今晚就唱!”气势看似逼人,实际没一会儿又软了下去“我先睡一会……”


酉时,天渐黑,陈纫香在后台被人伺候着扮相,那王德忠又火急火燎的跑来大叫“不好啦不好啦陈老板!”跑到人旁边呼呼的大喘气却没说出什么不好的所以然来


“急什么急什么?你慢慢说”陈纫香皱了皱眉,给他递了杯水顺气


王德忠仰头喝了水,才气喘吁吁道“郭爷带了一众打手来,说是来听戏!谁听戏带打手啊!陈老板,要不咱这戏先停了吧?”


陈纫香却不以为然,把簪花往头包上一插道“来者都是客。”


王德忠气的牙痒痒,却又拗不过陈纫香,连声道罢了罢了就逃似的离开了


陈纫香轻轻拍了拍张保家的背道“上台!”

——

“陈老板这首战金山唱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把手放在陈纫香的肩上,把人激的一激灵,转头怒视他


陈纫香认得他,是方家的人,叫方烨,前前后后招惹的事多的数不清,他爹方文山不知道砸了多少钱给他收拾烂摊子


不过对上这种人他到也不怕,从小到大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等,等等


落下去的拳头像棉花一样,软趴趴的。

有问题,酒水还是食物?


看着人越逼越近,陈纫香腿软了,爬不远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完了!


“嘭!”门被踹开了,逆着光走进来一个人,陈纫香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随后的一声枪响,方烨捂着腿在地上翻滚痛呼


“我的人你也敢作践?”他嘴里呼出来的白雾散去,陈纫香终于看清了人的脸


“郭,得,友……”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间他被人抱起来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好像飘在云端


再醒过来的时候,郭得友在他边上躺着


头痛欲裂,昨天做了什么一点都记不得了,浑身上下还算舒坦,扮相也卸干净了


本以为自己被救了,结果被救命的人给糟蹋了,他越想越气,抽出腿就往人背上一踹,给人踹的“哎呦哎呦”直叫,揉着腰委委屈屈的看着他道“陈纫香!你个没良心的!有这么对恩人的吗?!”


陈纫香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捞起轻纱往身上一裹,一副美人被糟蹋了的模样


“我没碰你!”郭得友好容易反应过来,搀着地板往床上一坐道“你昨天被方烨下了蒙汗药,要不是我去救你,你早被砸钱解决了!今日还这么对我?”


陈纫香愣了愣,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伸脚去勾了勾他的衣服,被人一巴掌拍开,陈纫香干脆跪爬过去给人揉腰捏肩,嘴上软软的撒着娇“郭爷,您看这力度怎么样?别气了郭爷~”


郭得友被他说的啼笑皆非,伸手拍了拍他,气笑“去去去,你还真是可软可硬啊”他又转头看陈纫香“你真不打算给我当老婆?我发誓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人!”


陈纫香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假装嗔怒道“这时候了还想着找个男丁做老婆?”


郭得友捂住头,叹了口气道“那我明天再说一次。”

——

“陈纫香”他变戏法一般变出一束郁金香来“当我老婆吧”

陈纫香收了花,给了他个脑瓜崩

——

“陈纫香”今天是向日葵“你可能缺一个像我这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老公”

陈纫香拿了向日葵,给了他个脑瓜崩

——

“班主!我们这里都快成花店了!”阿七一边打理着不一样的花,一边和陈纫香吐槽


“多少朵了?”陈纫香突然开口


“九十九了!他今儿个要破三位数了”阿七回答他,捯饬着花的同时还皱着眉头


“那就,答应了”  “好……什么!!!!”


第一百次,这是郭得友第一百次给陈纫香送花,他送花的方式越变越新颖,今儿个是用气球绑着缓缓往下掉,一捧巨大的玫瑰花,红的黄的掺和在一起

泸江第一饭堂


郭得友看着陈纫香接了花,双手拢在唇边

“陈!纫!香!”

陈纫香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郭得友含笑的眼睛

“我!爱!你!”


“我答应了!”几乎没有迟疑,郭得友瞬间围着楼梯跑下去,把人紧紧揽在怀里,周围人大多都不敢与郭家交恶,还有小部分都贪陈老板一嗓子,祝福声此起彼伏,隐隐的嫌恶之声都被压了下去。


大婚整整持续了七日,宴请百家,平民百姓不用送礼也能吃,秉承来者不拒的理由,所有人都吃得这饭


“陈纫香?”郭得友想方设法的躲了好多酒,最后勉强没那么醉,公子哥一下子变成乖乖孩子了,又轻轻叫了声陈纫香


“还舍得进来啊你”毕竟是个男儿,没有姑娘结婚的憧憬,少了这些东西自然也没了耐心当个守床的,郭得友进来的时候盖头和妆都没了,只有一个翘着二郎腿,身上披着轻薄的罗莎一脸和善看着他的陈纫香


郭得友觉着脸上发烫,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嘿嘿”笑了两声走到人边上,轻轻吻上小戏子的嘴,陈纫香跪在床上抬头和人接吻,郭得友却不敢过分了,吻技过分的生疏让陈纫香觉着他先前花花公子的传闻定是弄虚作假的


虽说吻技差的很,但却像被压抑的猛兽好容易遭到释放,亲他的时候虽然生涩,却凶的紧,把人的嘴咬破了,随后被软了腰的小戏子嗔怪的推开了


“急什么!”他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唇上的伤口,鼓起嘴气道


“陈老板,就当赏我的吧”轻纱被撩开


指腹轻捻红软小果儿,双目朦胧,直捣黄龙。

——

戏子的生物钟把人唤醒了,他一边皱着眉头扭了扭身子一边腹诽道“他原来是个雏儿!这技术唉唉唉——疼死我了”


郭得友是个雏儿这件事情已经够让陈纫香震惊了,却没想他除了提枪上阵,只会埋头苦干,这可苦了陈纫香了,以前连夜练功都没这么痛


“醒了?”郭得友一脸蹩足,伺候人穿衣洗漱,给人披上被烘烤过的绒斗篷,昨夜连夜下了雪,现在天上还飘着,地上雪花堆的厚厚的,走一步一个脚印


陈纫香浑身不自在,只能慢悠悠走着,郭得友撑着伞,也在他身边慢悠悠的跟着,陈纫香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任他化在自己的手里


越活反倒越安逸了,他觉着岁月静好,觉着世间一切都比不过此刻和郭得友在一起的时间

——

“班主!”自从陈纫香嫁过来,阿七就像个陪嫁丫鬟一样跟了来,她一直不喜欢郭得友,不过平时还算是乖,今儿却突然闹起来了“班主!我在郭得友的抽屉里看见了一张杨贵妃戏子的照片,后边还写了XXXX年X月X日心选之人,班主!您可不能再被瞒下去了!”


阿七一直是个安分的性子,绝不会平白无故去栽赃别人


陈纫香感觉心凉,留了很久的头发微微遮住眼睛,他许久抬起头来道“你,的确没看错吗?年份?月份?”


阿七被摇的难受,对陈纫香的反应却更难受,眼泪就要掉出来,轻轻抱着陈纫香,重重的点了点头“班主,我重复看了很多次”


四年前……四年前他就有喜欢人,也是个唱旦戏子

他深情的眼眸,忘我的亲吻,夜里环着自己睡觉都是假的,他在看谁?

他在透过我看谁?


极致的理性让他很快冷静下来,眼见为实,眼见为实!


他到郭得友书房的时候,郭得友正坐着看书,看到人来了,就立刻放下书往凳子上一靠,笑意盈盈的给他把腿漏出来


“德行”陈纫香气笑了,走过去往他腿上一坐,伸手去拉抽屉,被人立刻拦住


“别啊!这里没什么好东西!”陈纫香心里不安越发放大,难道是真的吗不行不要不会的……


“郭得友!”他好久没有直呼人的名字,郭得友吓了一跳,怯生生道“真的不行,咱俩之间也得有点秘密啊”


陈纫香生气了,一跺脚站起来就要走,被人堪堪拉住,郭得友一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把人拉回怀里道“看看看!说好了!不许笑我!”


陈纫香好笑的看着他,伸手打开了抽屉,里面是一沓照片,郭得友扎个冲天辫的,露个屁股的,额头点着红点儿的,还有穿着红肚兜的。他慢慢看着,郭得友却微微转过了脑袋


最后一张是背面,XXXX年X月X日 心选之人

对比起前面几张,这张显得格外干净,没有焦黄的边,连折痕都只有细细的一些,他缓缓把照片翻过来,看到的一瞬间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郭得友赶紧抢了过来,脸红到耳根子,有些生气“说好了不笑我的!”


陈纫香往他怀里一靠,一整个往他身上一躺,凑着人的耳朵道“郭爷这是四年前就喜欢上我了啊,您这叫什么?一见钟情?蓄谋已久?郭爷可真是行动派啊~这就把我上了?”


陈纫香挑衅一般凑着他耳朵,呼出的热气激的人又羞又恼,当即把人按在了桌子上“书房,我们还没有试过……”


……玩过了。

——

1937年,日军全面侵华

郭得友自荐上战场

——

1940年,郭得友战死沙场

——

陈纫香一席白衣,他扮了相,于郭府唱了三日霸王别姬,最后自刎随郭得友而去

——

“啊!”沈翊忽的睁开眼睛,头痛的要死,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和心选之人相识相依相爱,最后双双殉情,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人的模样


他从躺椅上爬起来,看着窗户上的半成品蜘蛛,他干脆睡意全无,爬起来把蜘蛛补全了。正上着高光,一个警察进来了


“您好,沈翊先生,我是北江分局刑警队队长杜城,您可能涉及一起刑事案件,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杜城出示证明后,有些淡漠的眼神紧紧盯着人


沈翊点完了高光,转头看他,一瞬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堵的他心口又疼又闷的,他凑上前,细细打量他“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

今生梗后续写!

绝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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